酒桌边坐下。送上热茶点心。这才转身出去请鸨母过来。
过不多时,一名约莫四十左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鸨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过来,热情赔笑道:“难怪一大早的院子里就有喜鹊儿在叫。原来是稀客上门啦。两位大爷,今儿吹的什么风,竟然把两位吹来了?”
谢小青老气横秋地咳嗽一声:“嬷嬷不用多礼。赶快把姑娘们叫出来就是。有什么好酒好菜的,统统都摆上。只要让我这位大哥满意,大大的有赏。”说话之间,“啪~”又是一张百两银票拍在桌面上。
鸨母见了银子,益发眉花眼笑。水袖一挥,不着痕迹地把银票收走。热情道:“两位大爷稍等,不知道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有的话,奴家立刻把人叫出来陪两位。”
程立还是头一回来这里,哪可能有什么相熟的姑娘?所以他只是坐着不动,一言不发。谢小青则悠然道:“听说你们这里最近来了几位新姑娘,叫什么柳柳,什么丹丹,还有什么东东和灵灵的。正好,都叫上来吧。”
鸨母不疑有他,满口子答应了。又吩咐楼子里的伴当摆上酒菜,殷勤接待二位贵客。这才转身出外。
一时间,花厅里只剩下程立和谢小青两人。程立皱起眉头,低声问道:“喂,谢姑娘,究竟怎么回事?妳在打什么主意?”
谢小青摇头晃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总而言之,我今天是纯粹助人为乐,行侠仗义。嘿嘿,恰好你帮了我这把,那就便宜你了。待会儿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享你的温柔艳福就好啦、嘻嘻~”
谢小青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究竟搞什么鬼。既然猜她不透,那么程立干脆就不去花这个心思了。
片刻之后,一群漂亮女侍如穿花蝴蝶般上来,把珍馐美酒摆了一桌。随之管弦丝竹之音响起,一队全女班的乐师拿着各种乐器,由侧门走入来,坐在花厅角落处的座位上细心吹奏。张张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