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他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何必为了寡廉鲜耻的人糟践自己,只可惜了这两年的感情付出。
“呸,没种。”黄雨兰又趾高气昂起来。
大醉一场后,杨一飞辞了职,浑浑噩噩回到老家小林村,收拾好情绪,走进院中。
父亲杨振秋开车翻进沟里,虽经抢救保住性命,但颈椎受伤,高位截瘫,后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靠人伺候。
杨一飞从小没见过母亲,跟父亲相依为命,感情极深,亲眼见到父亲如此,心中悲痛,偷偷抹了一把泪,跪在床边安慰面如枯槁的父亲。
杨振秋直直看着房顶,一言不发。
从受伤以来,他就是这样。
任凭杨一飞怎么劝说,都无动于衷。
这时,门外传来喊声:“杨振秋,杨干事。”
杨一飞擦了把眼泪,连忙起身,进来的是村主任林德旺。
“原来是林主任,什么事?”
杨一飞的语气有些冷淡,林德旺仗着是村主任,掌管村里的扶助款,嚣张跋扈,他向来看不惯。
“一飞回来了啊。”林德旺挺着怀胎六七个月那么大的肚子,背着双手,用下巴点着杨一飞道:“你爹呢?”
“他睡了,有什么事跟我说。”杨一飞道。
“也行。”林德旺道。“你爹残废了,村委的活干不了,交给别人吧。”
听到“残废”两个字,杨一飞眼中涌起怒火,生生压住,道:“村里安排就行。”林德旺满意点头:“还有,你爹这病花了不少钱,村里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这不,经过村委班子商量,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你家不是有几亩地嘛,太少了,种出的
钱还不够吃饭的,有什么用?”
“所以?”杨一飞冷冷看着林德旺。
林德旺道:“村里决定,用西边的一个山头换你家的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