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梳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
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
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
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
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
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
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杨惠兰梳得很认真,念的也很认真。
蒋小秋从铜镜里看着杨惠兰,静静的带着浅笑。
之前她总发现,婶子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什么,问她的时候她也不说。
小秋于是让小冬去偷偷打听,结果才知道,婶子特意跟人打听了嫁女儿要做的事情,嘴里一直念叨的,是成亲当日做娘的给女儿梳头的吉祥话。
不过惠兰婶子从来也没有跟她提过,只是默默地准备。
小秋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惠兰婶子对她实在太好了,好的,让小秋一度有些惶恐,觉得承受不起。
明明是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怎么能做到挖心掏肺地对另一个人这么好?
原来,当真也有这样的人,小秋因为婶子一家,因为死过一次而冷硬的心,又化成了水。
……
小秋这里温馨地准备出嫁,同一时间,蒋家也在忙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夏家和盛家竟然选择了同一天娶亲。
只不过蒋家这里,就显得过于清冷。
蒋小夏穿了一身红色的喜服,并不精致,甚至有些地方并不太合适。
没有全福夫人,没有吉祥的言语,蒋小夏自己对着模糊的镜子,将蒋明晨送给她的那朵头花戴上。
她能打扮的,也就这个了。
多日疏于打理的头发,昨日总算洗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