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他带来太多触动，他的目光，只是停留在叶初仙子脸庞之上。

空气仿佛变得沉凝下来，过了片刻，他道：“对不起……”

听闻此言，叶初仙子心中难掩失落，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我早就猜到你的选择，因为……似乎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处于对立。”

说道这里，叶初仙子脸上浮现一抹明艳动人的笑意，噗嗤一笑道：“要不然，你也不会一直与我作对了……”

看着叶初仙子故作坚强，却更显柔弱的样子，叶牧突然心中一揪，黯然道：“初儿，你愿意，跟着我吗？若我今日不死，我会照顾你一生，余下的岁月，绝不会再跟你作对，一辈子给你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叶初仙子神色一怔，眼眸中突然酝酿起一层水雾，她回头轻声道：“叶牧，你觉得可能吗？那些人，是我的祖父，父亲，哥哥们……而你……”

叶初仙子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自己从未去过沧溟帝葬，那我们可以正面厮杀，不会有那么多顾忌，而如今的局面，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叶牧沉默。

如果说没有对错，只是立场不同，那此时此刻这副局面，最痛苦、挣扎、难以抉择的人，一定是叶初仙子。

“你未成帝，远远不知道一位帝尊的恐怖，你改变不了什么。我不想亲眼看你死在这里，算我最后求你，你离开吧。以后我们再见，就是敌人……再无瓜葛。”

叶初仙子语气分外诚恳，可以看出，她之所以此刻站出来，是真的在担心叶牧的安危。

叶牧依旧沉默，眼中光芒闪烁。

看到叶牧脸上的坚毅之色，叶初仙子突然苦笑了一声，“嗬……”

“看来我始终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这是原则。”叶牧道：“你祖父在祸乱九州，我有这个能力，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