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价值上千万的股权,林轩根本就不要,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恨不得提取成现金了。
这些钱,对林轩来说,并不会为他带来太大的改变。而且他知道,这股权就是雪漫集团的根本,如果出现动荡,顾漫这么多年来的心血,立刻就会毁于一旦。
因此他就更不会接受这份股权。
这种取巧豪夺而来的巨资,对林轩来说,和白纸上的数字一样,没有价值。
他要的是明媒正娶,他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
他要让顾漫心甘情愿的嫁给他,而不是用取巧的方式。
况且,区区一千万,用山里那群老头子的话来说,屁都算不上。
尤其是高瘦教医的那个高老头,天天在林轩面前吹牛,说他的金针渡劫针法,二十年前就已经有人出价一百万求他看医,一千万,对高老头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他自忖没有学到高老头全部的本事,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尤其是金针渡劫的针法,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高老头也赞叹不已。
高老头二十年前就有人开口一百万求医,我现在施针,按照如今的通货膨胀,少说也得五百万往上走吧?
要攒一千万,还不是跟闭着眼睛捡钱一样轻松?
周末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
林轩难得清闲了两天,顾漫好整以暇,以待西江水茶楼一会;顾瑜也回到了学校,投入了校园生活。
“不羡黄金盏,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登台;
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
“西江水这茶楼名,取自茶圣陆羽的《六羡歌》一诗,这名字取得还真不错。”
看着那古香古色的湖畔小筑,林轩不禁脱口而出。
法拉利车上,顾漫闻言,美目流盼,惊讶的看了林轩一眼:“没想到你还知道茶圣陆羽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