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对庆之来说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娘子,可是对白莲教中那些狂妄之徒而言,却是松开了他们身上最大的枷锁。”
陈庆之重新变得沉默下去。
姬仙儿说得对,她已经意识到了白莲教对整个大宋的危害,所以既然没办法解散白莲教,那就留在教中引导白莲教走上一条正道。
可她若是离开,白莲教很可能再次恢复到以前那个目无法纪的时代。
想到这,陈庆之幽幽叹了口气,喃喃道:“就是苦了你了。”
“倒也不是很辛苦,就是有的时候会想你。”
不经意的情话让陈庆之心神一动,身体也忍不住往姬仙儿的娇躯靠了过去,鼻尖嗅到这熟悉的香气,正想把佳人捅入怀中的时候,胸口却突然一热,自己先是一愣,接着便大叫道:“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你连你爹的官袍都敢尿。”
两天之后,姬仙儿终于离开了,走的时候把姬鹏也从这里带走,习惯了花花世界的姬鹏虽有百般不舍,可是也拧不过姐姐的大腿,离开的时候与武小六满脸不舍,也不知道两个人偷偷商量了什么,这才骑着马离开了汴梁。
自从陈庆之断了齐英的案子之后,整个朝廷对他的印象都是大为的改观,总算确立了自己刚正不阿的直男形象,再加上大家都听说连李太后都在帮着陈庆之,再与他相处的时候也多了些笑容。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陈羿也在一天天的长大,日子似乎就这么稳定下来,在这几个月中陈家又发生了几件大事,第一,自从杭州的织坊关闭之后,生意的规模已经小了许多,除了新成立的棉坊与内衣坊之外,陈家在杭州已经没有其它的生意,就连惜月楼与醉仙楼的股份,陈庆之也全都给了樊三娘。
苏小容说陈庆之这样会伤了樊三娘的心,可陈庆之却觉得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些,自己就算真的招惹了樊三娘,恐怕就算把她娶进门,也不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