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了房间,咱们现在就搬过去,明天一早就可以上船了。”
反正心里已经打定好要离开,早一点晚一点又能怎么样。
白依依拿定主意,便跟两人下了楼,等出了樊楼时,自己还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这座记载了自己年幼时光的地方,此生怕是很难再相见了。
“走吧,说不定过几年还能回来呢。”陈庆之招呼了一声。
“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白依依拿定主意,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陈庆之并没说错,自己的确是已经在不远的客栈定了一间上房,三个人把包袱放好之后,又要了几盘酒菜,就在屋子里面吃喝上,只等明天一早便去码头,坐船回到杭州。
刚吃两口,白依依便好奇地问道:“对了,庆之今天的官司打得如何?可是赢了?”
“赢是赢了,不过却被一个老刁婆给破坏了。”陈庆之便把今天开封府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接着笑道:“我看那老刁婆就是去官家那里告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人证物证俱在,官家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包庇他,再说了不管这事结果到底如何,纪家的脸肯定是已经丢尽了,现在怕是整座汴梁城都应该知道了吧。”
“那纪大人能坐势不管吗?”白依依还有些担心,毕竟那纪恒的爹可是御史中丞。
“他?”陈庆之撇了撇嘴:“他若是想继续把这个官当下去,那他这件事就绝对不敢管,也不能管,他只要出手,人家就会说他徇私枉法,你想想那帮御史是干什么?整天盯着别人的同时,他们自己又何不是被别人盯着,盼他出事的人多了去了,纪丘年只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那就好,省得他儿子整天出来祸害人。”白依依恨恨地说了句,脑子里似乎联想到那天在樊楼发生的事情,要不是陈庆之及时赶到,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三个人就在客栈里休息一晚,陈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