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肯定生自己的气了。
“生气?”杨怀玉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杨满堂问的应该是陈庆之的态度,自己忍不住抱怨道:“二姐你也知道你刚刚说的话有多么的伤人,我看看哥哥脸上没什么表示,不过心里肯定会生气的。”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是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随口就说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杨满堂一脸难过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时的从容。
见杨满堂居然露出这般小儿女之态,懵懂的杨怀玉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二姐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不如去找哥哥道个歉。”
“对。”杨满堂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点了点头,抬腿刚想走,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疑惑地问道:“对了,他住在哪里?”
“还能是哪,当然是樊楼了。”杨怀玉理所当然地指了指。
“……樊楼?”杨满堂一下就想到了白依依那张魅惑众生的脸,自己什么心思都没了,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去了。”
接着转身便走。
“哎?二姐,等等我……”
从上午等到中午,白依依连自己的午觉也没有睡,就是害怕见不到陈庆之的第一面,谁知眼瞅着外面的天都快黑了,陈庆之也没有回来,白依依终于有些坚持不住了,不止一次地问道:“绿荷,你到底看清楚没有,那人是不是庆之?”
“应该……是吧。”见白依依脸上露出不快之色,绿荷也不敢那么的咬定,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应该?”白依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抱怨道:“这事怎么会有应该的,万一要是庆之回来了,奴家也好……”
话还没说完,白依依的房门倒是被敲响,白依依顿时一喜,连忙亲自起身迎了过去,一开门就喊道:“庆之,你……哦,是妈妈呀,快请进。”
敲门的乃是这樊楼的妈妈陶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