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官员,朝中有人好办事,这可是千古名言,到时候有人直接把万言书拿到官家面前,再讲一番道理之后,直接请战出兵,到那时,就算官家心里不想,也得给几分面子,多少能派出些人马。”
“可若是去兵去少了,岂不是没什么作用?”
“怎么可能没作用?”陈庆之撇了撇嘴,提醒道:“刘兄难道忘了,四月时曾经听到的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
刘溪山眨了眨眼睛,试探道:“陈兄说的,莫非是那西夏帝元昊之死?”
陈庆之点了点头:“就是这件事,刘兄想想,从元昊死到现在才几个月的时间,新皇又是一个才一岁的小娃,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想了想,刘溪山恍然大悟道:“巩固权力?”
“对头。”陈庆之打了个响指,接着说道:“那西夏人都在忙着内耗,哪来的精神犯边,所以我想要么就是某些人被边缘化,准备到边境抢一票就走,要么就是边境有人想抢些银钱送去买官,所以不管他们是其中的那一个,都不是想真打,只要大宋的银子一到手,立刻就被撒丫子跑掉。”
“不能让他们跑了,这可是大宋百姓的辛苦钱。”听到陈庆之讲得这么明白,吴天阙到有一丝不好意思,伸手一拍桌子:“陈兄果然神机妙算,非我等及也,既然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不如立刻去找御史,把陈兄的高见与他说之,马上就告诉官家。”
“对对对,立刻就去。”刘溪山也兴奋起来,几个人站起身刚想走,陈庆之又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几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件事干系这么大,又有哪个官员敢接?反正送出去的也不是他们的钱,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呀,这钱不如给他们算了。”
难道这钱真的要让西夏人白拿去不成?
刘溪山不甘,吴天阙也不甘,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溪山说道:“不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