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脚踹了出去。
“都是你,这个点厨房的人都睡了。”
如今已到深夜时分,极北荒原的夜晚常有野兽出没,不适合行走,最重要的是外面下了雨,根本回不去了。
而且就算回去了,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纵那啥过度,错过饭点了吧。
她也是要脸的好吗?
容湛起身,看了一眼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沉默片刻之后,披上外袍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去去就回!”
慕千璃皱着眉头,从床上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就见容湛浑身湿透从屋外走了进来。
平日里纤尘不染的袍子上布满了泥污,就连他的一头白发上也沾上了不少泥水。
不过他进屋第一件事不是换下自己的衣物,而是献宝似的将手中的野兔晃了晃。
“看,这是什么?”
慕千璃脸黑了下来:“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出去抓野兔吧!”
“你等等,本世子这就是烤了着兔子,不是本世子自夸,以往行军打仗练出来的手艺那还是挺不错的。”
慕千璃挑眉:“你行吗?”
慕千璃实在想象不出谪仙一样的世子爷手染鲜血,给兔子剥皮抽筋上烤架的样子。
“阿璃,本世子的剑术你不是见识过了吗?而且初次见面时,你还点评了一番!”
慕千璃想起初见相遇时的画面:“拜托,杀人和杀兔子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能了?无非就是开膛破肚,剥皮抽筋。”容湛说着,直接用行动来证明他的话。
看着他娴熟的解剖兔子,慕千璃不得不承认容湛的手法很专业。
只是她怎么记得这人是个洁癖来着?
此刻他满手鲜血处理兔子的毛皮和内脏,心里对他的气恼消散了不少。
很快那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