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飞将军的妻室探查出来,过几天总有阁下好看的。”
金遗龙故意愤愤道:“胡说八道,敝人兄长失踪之事,吾一点也不知,你别含血喷人。”
绝情娘子方要走,听了这话,不禁重转过身来,冷冷说道:“姓金的不见黄河心不死,难道还要姑娘说穿不成?”
金遗龙忽道:“你说吧,若有污蔑之处,吾可要动手雪冤了。”
绝情娘子道:“好的,阁下既然如此说,姑娘不摊牌可就成了不识抬举。”她道:“金鸣飞将军幼随海外异人南海圣僧习武,年及弱冠时已是江湖罕见的高手,为何竟栽在当时并不怎有名的武林四魅手里,其中是否有极大的漏洞?”
金遗龙道:“你别小看武林四魅,要知四魅中南宫虎习就纯阳真笈上记载的奇学,本身早巳由普通武人变成一流好手了。”
绝情娘子冷笑道:“阁下口才不差,可是,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错,南宫虎习纯阳真笈武功,青云直上,但纯阳真笈为南海圣僧所有,自然真集上所有的密学南海圣僧皆懂。金鸣飞将军师门渊源较深,习艺多载,至少也得南海圣僧本身十分之七八武功,并以救驾荣获将军头衔,其一生能耐绝非以初学的南宫虎所能败北,为何三十招不到,便被武林四魅击伤内腑,落荒逃走?”
金遗龙道:“这点敝人也不清楚,否则……”
绝情娘子道:“否则怎样?听说阁下早与武林四魅同流合污,谋取世间珍宝了。金鸣飞将军绝口不谈,只苦他心里那胞弟十岁离家,经常利用面貌生相酷似于他,在外惹是生非,摧残良家妇女,是以金鸣飞将军辛辛苦苦建立的一点名誉,都被他那不屑的胞弟破坏殆尽。有几次还惹得正派侠义的不满,兴师问罪,为此金鸣飞将军痛苦得几乎削发出家……”
金遗龙内心震憾,差点大骂出声,他好不容易抑住,开口说道:“娘子休指了秃驴骂和尚,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