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道看看你那好朋友是什么人!”
郑芳清姑娘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白衣人也不客气,紧紧跟踪身后。郑姑娘直觉到此青年人纠缠不休,不禁自语道:“好吧,你这无赖汉,用理讲不通,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走了一程,白衣人上前夸讪道:“不瞒姑娘,小可与殷老员外的儿子是认识的。”一见姑娘没有反应,不由将话声提高一点道:“老实说,我不是神仙,怎清楚姑娘的事呢,这完全是殷老员外的儿子告诉我的。他向我夸耀说江南提督掌上明珠将做他的妻子,所以小可将前言后语推敲一番,就把姑娘的事弄得一清二楚了。”
郑芳清忍不住侧首问道:“你跟他是认识的,可知他的去处?”
白衣人道:“他俩年没跟小的见面了。也可说生死未卜。”
郑芳清沉默了一下,道:“其实,我跟他没有什么感情,我也三年没跟他见面了,我与他的婚姻是父母作的主,至今父母要求退婚,我也没有参杂些意见。”
白衣人等她说完话,立刻接上去道:“这不怪姑娘,只怪我那朋友不争气。”
郑芳清侧目望了他一眼,她很感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先前一再讥讽自己,此刻却有意无意巴结自己,所谈的话也渐渐投机了,她想:“他果然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心有感触便轻轻叹道:“也不能怪他不对,总之,一切都是上苍的安排。”
白衣人似笑非笑地道:“上苍安排你跟另外一个男人成亲吗?”
这句话问得很鲁莽,也很古怪,芳清听不懂这话是讽讥她善变,抑是自己糊涂,想知真情,不禁怔忡了一下,颊上两片红晕跟着涌上。
白衣人见她不言,自个儿古怪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不错,一切都是上苍的安排,上苍是伟大的!”他学着她的口气,反复说了两遍,不知怎地,他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叫道:“上苍真是奇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