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想不透,遂为自己解答道:“也许,人与人之间除了人品,才貌以外,最重要还是青青跟这孙家公子不投缘,也许是其中隔膜的最大原因。”
再仔细顾盼一周,仍不见青青行踪,心想:“青青哪里去了?这是她终生大事,非同儿戏,至少也得陪着父亲,姊姊看看,直到选中她未来的丈夫为止,才可离去,她对这毫不关心吗?任性的姑娘!……”
忽又想起什么,泪水不禁顺颊落下数点:“是了,可怜的青青,你是喜欢我的,表面上你不得不服从爹爹的意思,设擂选婿,其实你心里只有我一人啊……”
他用衣袖拭去面上的泪水,真情激荡,痛下了个决心。
这时,南方一阵骚动,原来有一个粗壮的汉子,死命地挤进人群,朝擂台走去。
孙家公子霍地站起身来,详细打量着来人。
不久,他微微一笑,嘴角上噙着高傲的神色。
粗壮汉子缓缓走上擂台,先朝台下观众拱了拱手,然后再向孙家公子抱拳一礼。操着浓厚的乡土口音说道:“兄弟不才,斗胆向孙家公子请教两手,还望手下留情!”
此人一再装出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风度,但都被他那嘹亮的乡土口音,粗犷强横的脸孔表情给破坏了,一言未了,早引得台下数百人哈哈笑声。
他并不在意,依然故我,恂恂有礼地朝左右坐着有关人士行了一礼,然后才慢吞吞地摆一个架式,目注对方,一瞬不瞬。
孙家公子微微一笑,道声“有僭”,忽地斜劈一掌。
汉子猛喝一声“来得好”,双臂一圈,往上一封,然后揉身上进,舞起虎虎风声,反攻对方。
孙家公子安祥地左挪右移,身法巧似牡燕,灵如秋风,轻赛飞絮,数十招过后,壮汉气喘吁吁,满面是大汗珠,却连对方的衣缘都没捞着。于是他自知不敌,沮丧地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