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舒跟着几个瞪眼睛的北疆家眷气氛有点不一样,高大嫂便警觉地把云舒拦在手臂后头。
“嫂子不知道,这败类,叛徒,害人精!”一个高高的妇人顿时站起来,指着云舒对高大嫂说道,“宋如柏现在当了忠义伯,就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了!他一心讨好陛下,跟着陛下祸害我们家!”这话就叫云舒不爱听了,听到这里,她便冷了脸上的表情说道,“什么叫跟你们不是一条心。你们又是谁?陛下乃是天下之主,是咱们的主子,我家伯爷忠心陛下,又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们家的男人不忠心陛下吗?好啊,原来你们家的男人不忠心陛下,心里藏着谋逆,难道还想当乱臣贼子不成?”
她可是在国公府长大的,论起争吵,没有人能吵得过她。
“你,你怎么胡说八道。我们怎么不忠心陛下了?”其中一个妇人见云舒把那妇人给说得哑口无言,便忙帮腔说道。
“她自己刚刚说的话,愤愤不平,觉得我家伯爷忠心陛下是叛徒败类,那你们不是心怀谋逆的乱臣贼子又是什么?还说跟着陛下祸害你们?你们竟敢说陛下祸害你们?我倒是不明白了,自从北疆武将进了京城,陛下处处善待,给你们各家的赏赐堆得跟小山一样,各家都安排了更好的官职,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诬陷陛下祸害你们?金银珠宝是祸害吗?还是你们这话的意思是,陛下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你们是在指责陛下吗?”
云舒不需要高大嫂护着自己,从椅子里站起来。
她是个宅门里长大的女子,自然比不上北疆妇人的高大健壮,可是就算是婀娜地站在那里,竟然也没有人敢对她大声说话了。
云舒的目光落在哪里,哪里的家眷就匆忙躲避,唯恐会被云舒误解以为她们是乱臣贼子。
见她们不敢反驳自己,云舒才沉着脸继续说道,“对我们家伯爷这样的指责,以后我不想听到。不然,下一次我就要进宫,好好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