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何况对于这些好几代都在衙门赋役的官奴,能到了咱们伯爵府,对他们来说算是逃出生天了一样。在官奴坊的日子更不好过。他们能到了咱们伯爵府,对他们也是一件好事。”
“我只不过是担心会有被冤枉的那样的官宦人家。”云舒这才放心地说道。
“不会。陛下当初也受过沈家这样的伤害,怎么会眼睁睁地看有人也受到这样的事。”宋如柏不由笑着说道。
云舒便也笑了。
她彻彻底底地放心了。
“而且,这些官奴跟咱们在外头要买奴婢其实都是一样的。他们的身契都在我的身上,等回去了我给你。”宋如柏对云舒继续说道,“说是官奴,其实几十年过去了,他们跟普普通通外头买来的那些已经没有分别了。”他这么细心地叮嘱云舒,仿佛是担心云舒不好使唤这些下人似的,云舒觉得他想多了,笑着点头说道,“我知道宋大哥的意思。不过我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就有什么顾忌,你放心。”她又不是那种迂腐的人,难道还要把这些本来就已经是奴籍的下人给供起来吗?
除了沈家那样跟唐国公府有瓜葛的,云舒对别人没有这样的耐心。
而且宋如柏说得也没错。
这些在奴籍坊长大的官奴,跟唐国公府里的家生子差不多。
她没有什么不能使唤的,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更何况这些官奴也并非都是曾经出身高贵的出身。
一旦获罪抄家,那无论是主子还是曾经的下人一缕都会成为官奴,并不是每一个官奴都是曾经的主子,更多的也都是曾经那些官宦府邸里的下人。
既然这样,云舒想了想就更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她喝了茶,吃了两块点心觉得已经有了力气,就又和宋如柏一同在伯爵府里四处走了走,见伯爵府这么大,一层院子套着一层院子的,云舒便忍不住对宋如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