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拿眼睛瞪她:“生娃子的人不急,你掐腰的人急什么呀?”
这个比喻对小女孩子来说太黄,太暴力了,引起了孙二娘的强烈不满。
她翻着白眼说:“切,‘没得用’,你瞎子嚼锅巴,你瞎嚼什么呀,谁是生娃子的呀?”
马小凤却没有介意,莫说她是生娃子的,就是说她是吃娃子她也顾不得了,她最后一咬牙,闭上眼睛抓了一个。
“是什么字?”三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了。
马小凤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字:“亡”。
“哎呀,我的老天啦,‘没得用’,亡,不就是死亡、灭亡吗,你不会是要我自取灭亡吧?呜呜,就是傻蛋被我踢死了,条子也不至于拉我去给他垫背吧?嗯,我还没有满18岁呢!呜呜,这个不行,我不想畏罪自杀哩!”
孙二娘也用眼睛瞪“没得用”,小声说:“让你出主意,怎么出这种馊主意啊?马小凤是过失犯罪,还是初犯,就是法官判案子,也不会判马小凤的死刑啊!”
“没得用”一摆手说:“no,你们想到哪里去了?亡,就是亡命天涯啊!马小凤,老天爷已经帮你决定了,你赶快逃吧,也许老天爷还会帮你呢!”
“喔,原来是这样啊,‘没得用’,你吓死我了!呜呜,我往哪里逃啊?”马小凤看着孙二娘,想要孙二娘伸出援手拉自己一把。
“嗯,要不这样……”孙二娘想了想,“哎,到我家去躲吧,我家在八里畈镇赵家台村,是大山区,当年老前辈在那里打游击,常把那些鬼……子弄得晕头转向。我们那儿地势复杂,是易守不易攻,易藏不易寻,你躲在我家里最安全了,就是人家特警和警犬也没办法找到你。”
果然够哥们。
马小凤激动地抓住孙二娘的手:“哎呀,太感谢你了,今天幸亏遇上你,不然我就走投无路了!呜呜,你真是我的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