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贴着一个不大的护垫,他觉得是第二次看到这东西,仍然觉得有新鲜感。他从裤衩上直接扯下了那片护垫,看了又看,还闻了又闻,也有一种芳香,不过与孙明芝的不同,这个闻起来有一股苹果味儿。看得出来,是刚洗澡后贴上去的,不像孙明芝的那个,不见粘稠的白带,可已经是湿湿的了,手一捏就能滴下水了。
曹二柱再掰开郭小萍的双腿看了看她的女人花,我的天,真不像何登红的那样绽开,嫩嫩的花瓣儿还紧地包裹着,根本看不到什么花蕊蕊,可以断定,目前完全处于蓓蕾状态。
曹二柱惊叹不已,连吞了好几口涎水,更紧张了,心里还不时地问:不会真还是处吧?要真是,那就是我造化好,中大奖了,据说相当于五百万元大奖那样的概率。现在觉得郭小萍很金贵了,她就是自己想回娘家,曹二柱也舍不得了。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的身子,有些不可思议,很快又对是处产生了怀疑,你想啊,她长得那么漂亮,在初中时就有校草们狂追猛打,后来又混迹于和花花世界差不了多少的县城,虎视眈眈的男人肯定更多,她真能出污泥而不染么?
当曹二柱将手触及到郭小萍那个嫩嫩的花瓣时,郭小萍全身一颤,嘴里又“啊”的尖叫了一声。看得出来,不像是装的,她现在举手投足,的确像是没有见过什么男人的。
看郭小萍伸手捂住了她两腿之间的那个女人花,曹二柱有点不乐意了,他问:“喂,郭小萍,你来我家是做什么的?”
郭小萍用哭腔调说:“呜呜,人家吃饭前不是跟你说过么,怎么还要问呀?呜呜,讨厌!”
曹二柱看郭小萍把那个地方捂得紧紧的,看都看不到了,又问:“你说什么呢?”
郭小萍闭着眼睛,腿想动一下,她没敢动,小声说:“人家不是跟你说过么,人家是来试婚的嘛!”
曹二柱去掀郭小萍盖在腿空里双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