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鞋停在了空中。
反正已经说了,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说了。他说:“今天下午,我和她做了两次,第一次,我失败了,第二次,登红姐教我,我们才成功……”
老娘丢下手里的鞋,气得不行,喘着粗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扯着嗓子“哎”了一声,感觉不对,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听到了,立即放低声音说:“我的天啦,世界上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呀,气死我了!”
这次老娘真生气了,曹二柱想了想,一咬牙说:“妈,你别说人家了,你自己是什么号女人,难道你不清楚?你和祝定银在一起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看老娘要崩溃了,不敢再往下说了,跑到厨房里刚坐下,正准备吃饭的,他听到院子门响了一下,好像是来人了。
“胡大姑,你在家吗?”
曹二柱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看,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退,尼玛,竟然是何登红,老娘正在气头上呢,你这不是来自投罗网的吗?看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曹二柱埋头吃着饭,没敢和何登红打招呼。
何登红做贼心虚,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进院子脸就红了,她看到曹二柱在吃饭,故意装着没事的,轻声问:“曹二柱,你的妈……胡大姑呢,她在家么?”
曹二柱嘴里全是饭菜,正咀嚼着,他没说话,用拿筷子的手指了指堂屋里。
何登红走到堂屋门口,看到胡大姑坐在地上,苦着脸,歪着头,垂头丧气的,她感到好奇怪,就问:“胡大姑,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上呢?”
正生她的气哩,她竟然厚着脸来了。
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红一眼,叹息一声,没有理她的。
“胡大姑,怎么坐在地上呢?哎,不会是病了吧?”何登红说着伸手要摸胡大姑的额头。
胡大姑伸一拦,没好气地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