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嘿,你在田埂上歇会儿,让我替你干。”拿背带时故意捏在何登红的手上,感觉了一下,然后又说,“你这小身子骨,怎么能干这种重活儿呢?到田埂上歇着去,必须的。”
何登红当然想歇着不干活儿呀,她不好意思地松了手,身子还往外闪了闪。
曹二柱一用力将喷雾器背在了背上。他盯着她脸上的口罩,吸吸鼻子说:“这敌敌畏好大的气味。”说着将手伸到何登红的脸上,并趁机在她脸上摸了摸。
何登红将脑壳往后躲了躲,脸“唰”的红了,看曹二柱抢着帮自己干活,她当然高兴啊,她假生气地说:“鬼,你想做什么呀?汗死人了!”
曹二柱抓住了口罩,傻笑地说:“嘿嘿,把你的口罩取下来给我戴上,别吸敌敌畏的气味太多,中毒了。”说着将那口罩强行扯了下来,“嘿嘿,本想助人为乐做好事,千万莫搭上自己的小命了。尼玛,做好安全防范措施,戴上防毒口罩是必须的,嘿嘿,还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味儿呢,不瞒你说,你们女人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要是中毒瞪眼蹬腿了,那就太划不来了。还有,那个狼还没有寻到,还有艰巨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可不能中毒哩!”
原来是想戴口罩,还以为他趁机会揩自己的油呢!
何登红出了一口长气,两眼看着口罩说:“嗯,我戴过的,很脏的,小心有传染病哩。”
“嘿嘿,老子不怕,老子的身体棒着哩,什么病都传染不上我。”曹二柱盯着何登红说话时不停张合的嘴巴,心里说,戴上这口罩,就相当于间接跟你亲嘴了。他吸吸鼻子,闻了闻,还用嘴巴吻了吻口罩说,“嘿嘿,好香,挺好闻的。”边说边往脸上戴,“嘿嘿,你就在这田埂上歇会儿,我保证让你棉花田里的害虫一个就不留。嘿嘿。”
何登红本想说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内火有些重,没准有口臭,看曹二柱一副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