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哲爸也感慨:“现在的小孩,可不都这样吗,过日子跟过家家似的。他俩,已经算好的了。我战友的小孩,刚喝完喜酒没三个月,这都离婚了。人家能安定下来生孩子,已经算我们孙家烧高香了。”
“啊?离了?为什么呀?”孙哲妈倒不觉得三个月意外,就是想八卦一下为什么。孙哲爸说:“谁洗衣服谁洗碗,都是鸡毛蒜皮,我都听不下去。”孙哲妈忽然想到了重点:“我们刚送的礼钱,打水漂了啊?”孙哲爸笑了:“不错了!离婚没办酒席再收你一次。”孙哲妈恍然大悟:“噢!要是这样结了离,离了结,还是一门致富的营生了!”孙哲爸想了想也解气了:“要是这样比,静波,还真算是个好孩子呢!孙哲前一段时间不上班,她也没什么意见。”
孙哲妈又站到自己儿子一边:“嗨!她就不该有意见!人家报纸上说一著名导演在家待业七年,老婆一点意见都没有,后来人家不拿奥斯卡大奖了吗?人哪,不要目光短浅!”
孙哲爸有些嘲笑孙哲妈:“你觉得,你儿子以后能拿什么奖?”孙哲妈想了一下,突然就不好意思了:“他呀,除了爱老婆奖,他还真不像能拿啥奖的。”
第二天上班,静波捂着肚子趴桌子上迷糊,进来个小姑娘把文件放静波桌子上说:“老板说这个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发过去了。”静波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放那儿吧!”小姑娘却一点眼色没有地不依不饶:“老板说马上就要发的。”静波有气无力地打开文件夹,脑海里出现各种幻象,头顶上吊下一根绳子把自己的眼皮给拉开,有一把锥子撑在眼皮中间,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尼玛怀孕怎么跟白蛇要冬眠一样啊?
小姑娘站在桌边不走,嘴巴还一张一合地催静波。静波手在抽屉里摸摸,摸出个冰袋,敷在眼皮上,忍不住咝地倒吸凉气,立刻惊醒了。
门口,范公主敲敲门:“怎么还犯冬困呢?怀孕的人真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