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这孤男寡女的,还是深更半夜,再共处一室,关键自己已经将外衣褪下,实在是有点……
“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别误会。”何冲也发现自己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尴尬的站起来,“我那什么……我就是在这待着,别的啥也不干,你该睡睡,权当多了个保镖了。”
这时那魂语鼠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在床头爬了起来,见到是何冲,“吱吱”叫了几声。
何冲听懂了那家伙的意思,是在说“还好意思说我色,你不一样趁黑摸了进来”。
使劲瞪了魂语鼠一眼,何冲懒得跟它多说,重新看向广寒思。
“那你先背对我。”广寒思脸色粉红,毕竟现在这形象有点太那啥了,“快点!”
“啊?”何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好好。”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显然是广寒思在穿衣服,好在只是外衣,毕竟人在外也不可能跟在宗门似的只穿内衣睡觉。
虽然没有看到,但声音的传递却是让何冲在脑海里着实的补充了一下画面,差点让他没喷出鼻血来。
“好了。”广寒思的声音传来,却是似乎有几分不满,“你进来前就不能先敲敲窗吗?”
“这不是太紧迫了吗?”何冲也觉得不好意思,但也不好继续说下去,赶紧转移话题,“这宋支冉还真是穷追不舍,一次次的跟我较劲。”
“你究竟怎么得罪他了?”广寒思好奇问道,“从刚到游泉林外时就对你恶语相向,一路上也是不断挑剔,总觉得你们好像积怨很久似的。”
“差不多吧。”何冲简单的说了下当初在宗门的事情,“不止是现在,便是到了府都怕是也得跟他继续纠缠。”
“执法殿的权力很大,你跟他这么闹下去讨不到好处的。”广寒思担心道,“各大宗门都不敢得罪他,便是怕他暗中使坏。”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