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五六头蒜,砸成蒜泥。”
“热上酒,你南叔叔喜欢喝热的酒。酒在你爸书桌底下,黑坛子的那个,全都搬出来吧。一共好像是四坛半,先热那个半坛的。”
“记得烧一壶热水。”
左小多马不停蹄的干活,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像一只辛劳的哈巴狗。
门响,左小念回来了。
“妈,爸爸真要请客啊?什么人这么重要啊?竟然打破了咱们家十八年没有人进入的门风啊……”
吴雨婷不理她。
于是左小念来到左小多身边。
“哟,狗狗,在干活啊?好勤快哦。”
“没事你不用理我,你干吧,我看着你干,加油。”
可左小念并不仅仅是看着,她一边看着左小多干活,一边不停的骚扰,揪左小多头发,拧一下耳朵,捏一下鼻子,挠一下腋窝,敲一下头皮,踢一下屁股……
左小多逆来顺受,敢怒而不敢言,充分体现了其家庭地位的卑微属性。
最后,吴雨婷实在看不下去了,呵斥道:“左小念,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欺负我儿子到什么时候?”
左小念涎着脸嘻嘻的笑:“妈,我打算欺负您儿子一辈子,行不,嘻嘻嘻……”
“疯言疯语!”
吴雨婷转头:“左小念你好闲的样子啊……”
一听这要指派干活的口气,左小念顿时怂了,可怜兮兮的道:“妈,我今天对练时受伤了,脚好痛啊……”
哪里还敢再骚扰左小多,努力作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急疾溜走,临走还不忘从盘里顺了一块烤肠扔嘴里,撅着嘴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旁边,整个人就瘫了下去:“啊……好痛啊……”
然后大肆咀嚼烤肠。
“真没办法。”
吴雨婷看了一眼正辛勤干活的儿子,再看了一眼那边整个人如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