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陈剑南,就相当于给民族、给国家脸上抹黑。
所以,有时候,哪怕明知必败,也不得不昂首向前。
现在,就是这样。
不仅仅冷寒月想到了这一点,就连在场的宾客们,也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哪怕他们当中很多人跟岛国、乃至东条家族有合作,哪怕他们对陈剑南没有半点信心,这一刻,他们依旧选择站在了陈剑南身后。
当然,也不乏站在中间,甚至直接站在东条本次朗那边的人。
甚至选择站在东条本次朗那边的人,还得意洋洋地高谈阔论。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一个普通的赌斗而已,非要上升到民族和国家的层面上来,意思吗?”
“就是,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如此狭隘。”
“呵呵,你别给他们脸上贴金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原本还有点忐忑的东条本次朗,慢慢淡定了下来,甚至看向陈剑南的目光,充满了不屑和得意。
还有,你拿什么跟我比?我可是以及品酒师。
雄厚的家族底蕴,让我品鉴了各种珍贵的名酒,你一个土生土长、不知富贵为何物的华夏人,那什么跟我比?
看着自鸣得意的东条本次朗,再看看那些天狗一半的鬼精,陈剑南眼底闪过一道寒光,“我要再加一条,如果我赢了,你和这些人全都要跪地道歉!”
“你……”
“不同意,就死!”不等东条本次朗说完,陈剑南就是巴掌抽了过去,然后怒视这那些鬼精吼道:“你们这群垃圾,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们眼中的上等人,这就是你们眼中的主子,是不是很不爽,是不是很不服气?告诉你,你们的主子,就是我脚下可怜的臭虫。”
陈剑南对的目光所过之处,那些鬼精尽皆低下了头,不是愧疚,他们这种人根本不知道愧疚为何物,而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