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种的!”没等郝强开口说话,一旁的父亲先插嘴了。
防疫站的同志点点头:“我需要做更进一步的检验才能告诉你们结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可以多弄些样本回去。”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郝兵只能点点头:“可以。”
防疫站的同志说了声谢谢,又采摘了一些水果之后便在村长的护送下离开了果园。
围观的村民也陆续离开,走之前不少人都对着郝强还有郝兵指指点点说着什么,有的惋惜,有的偷笑,这一幕似乎又回到了一个多月以前。
“爸,对不起。”郝强的心里有些难受,这种忽然从天堂掉下来的感觉让他有些晕眩。
郝兵用力的在郝强的肩头拍了拍,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化为了无声的叹息。
接下来的两天,郝家都是在压抑中度过的。
第三天的时候,郝强正在床上躺着,家里忽然来了客人,是苏北语和安南。
“您好,请问郝强在家吗?”
郝兵一看是苏北语带着一个大美女来到了家里,赶忙掐灭了手中的烟,然后勉强笑道:“苏老师,你是来找郝强的吧,他在里屋,我去给你叫。”
苏北语笑了笑说道:“叔叔,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现在跟郝强是朋友,您叫我一声小苏就行了。”
郝兵哪有心思跟苏北语掰扯这些,于是笑了笑说道:“好,那小苏你先带着,哎哟,还没问这位小姐是谁呢。”
安南赶忙说道:“叔叔好,我是安南,也是郝强的朋友。”
郝兵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完了完了,这不是自家的债主吗!肯定是自家果园被封的事情传到了人家的耳朵里,人家来兴师问罪了!
这可怎么办,钱都已经花在了装修和家具上,家里现在哪儿有钱赔人家啊,唉,都怪自己,当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