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只是阳寿还没被吸食干净,所以他还勉强活着!”
究竟是什么东西吸走了杜衡的阳寿?
我和王保长虽然落座,但是眼睛却一刻也没停着,如同雷达般骨碌碌转动,很快就把麻雀馆的情况扫描了一遍。
麻雀馆摆放着十张麻将桌,每天有下午场和晚上场,偶尔还有早上场,如果能坐满的话,效益还是比较客观的,毕竟这是自己的门市,又不需要什么本钱,几颗茶叶也不管钱,赚得几乎都是纯利润。
至于装潢,只能说很一般,比那种茶棚子要高档一点,但是跟外面的会所比较起来,那就差了很多,不过环境卫生还是干干净净的。
拐角处有个吧台,吧台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神龛,里面供奉着一尊财神爷。
神龛里面亮着暗红色的灯光,有种诡秘森森的感觉。
王保长掏出一个罗盘,低头看着罗盘,沉默不语。
丁明迫不及待的问他:“有什么发现吗?”
王保长说:“暂时捕捉不到,两种可能,一种可能,这里没有脏东西;第二种可能,脏东西的气息太弱,所以寻找不到!”
听闻这话,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不对呀,能够吸人阳寿的脏东西,怎么可能气息太弱呢?这种脏东西通常都是很强大的,但如果是这样,王保长的罗盘为什么又捕捉不到脏东西的气息呢?
杜衡给我们泡上一壶茶,气喘吁吁,显得很累,他一下子从中年步入老年,身体机能也随之步入老年。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记得你昨天来找我的时候,也不是……不是这副样子吧?”丁明惊奇的问。
杜衡顶着一对黑眼眶,一脸疲倦的说:“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麻着胆子,一个人坐在麻雀馆里守夜,我很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了我侄子的命。守到半夜的时候,实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