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化的盆栽,他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我被自己这个惊悚猜测给吓到了,回忆了一下何洪安的动作和表现,一点都不娘,连忙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一点目前还看不出问题在哪,先放到一边。
最后,我们开始打听火葬场每年都要死人的事情,但是员工们对这件事讳莫如深,要么说是意外要么说自己不知情,反正没有一个人肯多透露几句。
事情越发古怪起来。
正常来说,大部分员工害怕这种事影响到火葬场的声誉,会有所顾忌避而不谈,但总有那么几个嘴快的,或者对工作不满的会吐出一些东西来。
但这些员工竟然不约而同的,全都是一个态度。
何洪安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所有员工对于这件事守口如瓶?
或者说,这些员工受到了威胁。
忙活了一天,我和紫叶一共就得到这些线索,下午五点,火葬场下班了。
即使作为员工,也没有人愿意在夜晚呆在火葬场。
很快这里就空了,四周雅雀无声,黑暗寂静死气沉沉。
何洪安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开车出大门的时候,他还亲切的跟门卫大爷打了一声招呼,看起来真像一位爱岗敬业又亲民的领导。
等他的车子上路,藏在旁边路口的我和紫叶,便开车跟了上去。
我们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他,不管伪装的多么完美的人,总有卸下面具的时候。
我们要看看,面具后的他到底是怎样一副不为人知的面孔。
何洪安的车一直开到了县城,进了一所普通的小区,我和紫叶把车子停在外面,走进小区。
藏在隐蔽处,看着何洪安停好车,走进一座单元楼里,很快顶楼左侧一户人家的灯亮了。
那应该就是何洪安的家。
“我们直接上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