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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半个月前,一个保护镇北侯的暗卫逃回京城,说是他们路上遇到高手袭击,被冲散了。
而镇北侯也生死不知。
直到前几日,东厂的探子才在京城不远处发现了镇北侯的踪迹。
这才有了今日的情形。
海大贵整理思绪,很快回道:“奴婢的人发现侯爷的时候,侯爷正是昏迷不醒,直到今日才醒。
奴婢去了一趟镇北侯府,和侯爷也说了些话。
侯爷如今的伤势很重,连床都不能下,想要恢复的话,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
所以为陛下主持军务的话,怕是一时半会儿做不到了。
据侯爷说,若不是一个路过的高手救下了他,他根本活不下来。
不过那高手将他在京城外放下就离去了,侯爷也不知其身份。
而奴婢在侯爷身边布下的暗卫,除了上一次逃回京的那人,剩下的都已殒命,也不知侯爷所言真假。
不过侯府中的大供奉为了保护侯爷英勇战死,奴婢的人在侯爷遇袭的地点大约十里处找到其尸体。
想来侯爷说的便是真相了。
当时如果没有意外出现的话,侯爷恐怕早就凶多吉少。”
海大贵知道陛下一向多疑,所以尽可能的把所有细节都说清楚。
赵皇见海大贵说得详细,也就没再过多追究,只是眉头一蹙,自言自语道:
“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秦军攻魏之时,这未免也太巧了,难道是秦国的阴谋?”
“没了镇北侯主持边防,如今朕要调度边军,还得另派人手,倒是给了他们喘息之机。”
“对了,海大贵,近日魏国使团那边有什么动静?”
魏国大败,那边不可能没有反应。
虽说他们只是一个求亲使团,但谁说求亲使团不能变成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