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时候,竟故意挨着琼娘玉英,前面一个竟伸手向琼娘臀部就摸。
本来这两人一出现,麟儿等就发觉这东西决不会是好人,因为一个面有刀痕,浓眉环眼,匪气十足,另一个獐头鼠目,缩肩驼背,猥琐不堪,撞到这种人,谁都会提高警觉。
大街之上,随便对妇女实施轻薄,这种人不加惩治,会让登徒无赖色胆包天,琼娘不避不闪,疾抬素手,织指轻挥,指风如剪,直朝对方手上打击。
这东西,正是那面有疤痕的人,他一双贼眼,却至为识货,知道这种弹指功夫,决非自己所能抵御,忙往旁边一跃,正待赶紧走避,不料身形未落,右脸上却挨了一记又清又脆的耳光,只打得耳中雷鸣,一脸胀痛,口里牙龈冒血,半身麻木不仁,回首反顾,哪有什么人影,只有走在最后的一位蓝衣少年,带着满脸鄙视的情形,自言自语道:
“好个不知轻重的臭贼,念头居然动到我嫂子的头上,如果不让他吃点苦头,那真会变成恶人的世界了!”
那獐头鼠目的家伙这才知道这几朵娇花却长满了毒刺,吓得忙拔腿就跑,不想刚提脚,足下似乎被什么东西一拌,立时一式黄狗吃屎,匐然落地,撞着街面却是麻石路,手臂膝盖,皮破血流,弄得异常狼狈。
街上的人一见这种滑稽情形,自然觉得十分好笑,但他们对着这两个东西畏之如蛇蝎,想笑又不敢,只好故意把头朝着他处,假装未见。
那面有疤痕的歹徒,一见麟儿等人业已去远,立时凶威顿发,只听他骂道:
“去你妈的,老子不把你剥皮抽筋,也不算神女峰义勇寨的头目!”又对着他的同伴怒喝道:
“邬老二,还不设法通知峰上,道是此间来了免崽骚狐,却怔在这儿干啥子?”
那獐头鼠目的家伙还真有三分伯他,只好缩头媚笑,轻轻地走到那疤脸身旁,对他耳语一阵,疤脸点点头,即朝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