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用,擅自袒护两位嫂嫂,弄得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才大煞风景,使人难受!”说完,一个倒筋斗,蓝影一条,挟着银铃似的朗笑,快似飞虹经天般地向着峰头落去,那笑声却荡漾长空,历久不散。
麟儿笑骂一声“顽皮”,打从脚跟直到顶门,无一处不快活,忙跟在琼娘之后,向着峰头同落。
上官奇回顾麟儿一笑道:
“这位崆峒高弟,与贤侄一样同是武林奇花,品行骨根,无一处不好,实在难得。”
白衣龙女娇笑道:
“他们可算是难弟难兄,幸喜那位是崆峒门下,如同在一门,家父对弟子极为宽和,那一来,把他们惯坏了,不给本门到处惹祸才怪!”
上官奇笑道:
“贤侄女,你和他们又何尝会有两样?令师叔白云生谈及你在山中时,哪一天你不磨着那几位伯伯叔叔们,学这样,要那样?稍不如意,即缠着不依,还说他们呢?”
龙女一脸娇羞,低头含笑不语。
麟儿轻声一笑道:
“公道自在人心,看来一点不假!”
龙女笑向琼娘低语道:
“他已得意忘形,我和你只有别睬他,以免他使坏!”
小女儿谈谈笑笑,快活非常,须臾已降落鹤峰,麟儿给龙女引见了几位江湖长辈和袁玉英。穿云剑客和仟峰老人等四人,对这几位少年男女至为器重,居然和他们娓娓长谈,感情至为融洽。
惠元从白鹤寺溜了出来,一见麟儿,即嚷道:
“麟哥哥,快请诸位前辈和姊姊们入寺小憩,我已经准备了素席两桌,给诸位叔伯姊姊们洗尘。”
龙女见他嘴甜,不由笑谢道:
“这位师兄过于客气,使我异常不安呢!”
穿云剑客微笑道:
“这一遇合看似平常,实际上关系武林劫远至巨,你们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