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呢!”话一出口,知道过于嘴溜,想收回也没法,只好眨眨大眼睛,偷看心上人。
果然,龙女皱了皱眉,幽幽地问道:
“师兄,谁是你的琼姊姊?是不是刚才与袁素涵交手那位浑身着红的绝色女子!”
麟儿只好点点头,惟恐师妹娇养已惯,了解个中情况以后吃酸醋,私心不欢,那一来不但害了琼姊姊一生一世,更对不住父亲与恩师半生心血培养自己,这一想,不觉怔怔地只管出神。
蓦闻龙女淡淡一笑道:
“果然是出水芙蓉明月下,拂墙豆蔻暖风初。我见犹怜,难怪师兄连防身至宝也交她使用了。”
话儿虽是轻描淡写,但含意却有三方嗔怪,麟儿听在耳中,苦在心头。
龙女妙目流波地把他看了一眼,见他痴若木鸡,看情形似乎极端难受,不觉心生怜惜,幽幽一叹道:
“女儿之情,自古难免!但求心地光明,私心无愧,一切自不在小妹意中,而今敌人气焰极高,你那朋友武功虽强,但双拳难敌四掌,再不出手,势将重蹈覆辙,小妹身衔师命,计难久留,待敌人退却后即将返山,你还不赶快出手,痴些什么?”停了一停,又无限关怀地说道:
“江湖险恶重重,你虽有一身武功,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着之差可铸成大错,故决不能引为自恃,看你人太率真,很容易受人欺骗,这一点你却须多多注意!尤其是父亲既对你无限爱恤,你必须体谅他一片苦心,至于我,既承父命,更喜丝萝有托,什么事不能彼此见谅?”
这篇话说得委婉异常,劝慰都有,麟儿又难受,又感激,当即点了点头,继又苦笑道:
“愚兄既承恩师成全,又得师妹垂爱,誓必此身报答师门,未来之事,此时言之尚早,过去所经,一时也难道尽,素心也只能对天自白,一切留待细谈,就此和敌人动手吧!”
龙女把手中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