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至为堪虞,遂与江镖师筹思对策,故将两船分开行驶,并加强戒备,以免匪徒得手,不料筹思来久,匪徒诡计果未出所科,赖师门暗器神奇,虽然一举摧敌,但廿四只铁燕,却因此而损失了四只,这东西得来不易,少了一只,无法筹补,加以巫山双杰武功颇高,最讨厌的还是他们奸诈百出,令人防不胜防,思前顾后,颇以为虑,事遭贤弟看破,幸勿见等才好!”
武成林听他盟兄说完,沉思了一阵,脸上似乎现出一抹阴森,但一现即隐,旋即笑答道:
“原来盟兄以比武之事而颇感不安么?小弟不才,愿听驱遣,双杰武功虽强,有你我二人联手,自不足为虑。倒是盟记暗器,确属武林一绝,损失了至为可惜,不过小弟还有一点不解的地方,就是这种暗器,似乎是江湖上传闻久已失传的铁燕金钩,这东西传至崆峒元一大师,即未闻再有传人,元一在昆仑与崆峒派华山比剑时,为伏魔真人太清罡力击毙,伏魔真人亦被他五行掌所作,铁燕金钩从此即未出现江湖,今观盟兄手法,确是传闻中的武林一绝,难道兄长是崆峒高弟不成?”
飞鹏听了,想起了师父,不由发生了一阵感慨,长叹一声,答道:
“贤弟,说来真够惭愧的,恩师传技三年,后来因事遽别,临走时,也未说及师门别派,事隔六七年,亦未再见他老人家一面,贤弟所问,愚兄真愧无所答了。”
武成林也就一笑而罢。
两人谈了一阵,遂分别回舱,飞鹏见着爱妻,只见她腹部微凸,刚才的事,自然少不了一场虚惊,只得好好温存体贴一番,燕玉如小鸟依人,偎有丈夫的怀中,红着脸,指着腹部道:
“你真坏,那一晚,瞧你那股狠劲,我准知道会有今天,你看他越来越大,我每日沉沉欲睡,这滋味有说不出的难受,想来我真不依你呢!”
飞鹏笑道:
“既如此,今晚罚我长跪燕妹身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