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中,是青蛇。两种蛊毒,截然不同,治疗方法亦各有其道,尤以毒蛛医治困难,不易断根。百蛇胆液,虽然获得,是否为对症之物,小弟只是冒险一试了?”
龙女见郭祥武一脸惨白,好似罪犯宣布死刑,一种恐惧绝望的情形,掠过他的脸上,知道这种刚烈成性,情有独锺的男人,爱侣无殊自己的生命,熊玉仪果如不治,十有八九他会以身殉情,芳心也不免代他难受,忙目视麟儿,低声问道:
“元妙恩师,曾传你医道,难道就毫无办法,可以解救么?”
麟儿苦笑道:
“谈医,事何容易,穷毕生精力,也不过能略通数种。人体百病滋生,蛊道更是另成绝学,恩师所传,从未提及此道?”
他从囊里将百蛇胆液取出,拿玉匙分别调服后,静坐榻前,默察病者变化。
百蛇胆液,对青蛇蛊毒,确有神效。云姬一经服食之后,呼吸即和缓得多,两颊黑气,逐渐消除,不到一个对时,人即醒转,但犹疲乏无力,逐著麟儿嘱咐,不许谈话,闭目养神。
玉仪情况,既未好转,也未恶化,这可把郭祥武,急得如热锅上的蚁群,团团疾转。他就榻前,踱来踱去,不时把灯光朝玉仪脸上,照上一照。云姬醒转之后,他似乎更急,泪眼模糊,泪珠就滴在玉仪脸上。
惠元见他情有独锺,也深受感染,他想到:
“玉女云英,生死莫卜,是否能找到对症药物,目前殊难预料,真如不测,这一生他将含恨一辈子了?”
窗户突无风自开,灯光摇曳,吐出很长火花,几至熄灭。
祥武骤吃一惊,还未举手,惠元早抬腕发掌,一股强烈煞风,从窗外扑去。
来人冷笑连连,己逗发元儿火性,掌风劈出后,不禁破口大骂:
“大丈夫,贵光明磊落,缩头不出,无耻之尤?”
话语犹未落音,窗户克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