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自受?”
岷山师太,至感不耐,手掠云鬓,朝乃师瞧了一眼,嗔声埋怨道:
“你要乱钻牛角尖,那真是自作自受?”她也不再细语纠缠,腰身上那只皮袋,其骄如鼓,上有铁栓,紧紧封住。这时复又缓缓走出,左手按著铁栓,似想拔开。
惠元和宝琉,已走近麟儿。龙女拿手在朱兰英身前一摸,惊道:
“她已气绝了?”泪珠随语声并落。
元儿也觉伤心,目视麟儿,见他双眉频挑,嘴角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知道这是他伤心已极的特殊表现。以他平日为人,知恩图报,敦友尚义,他有恕人之心,但最恨怙恶不改。此刻,已拔取背上双钹,缓步而出。
惠元把手上艳尸,朝地下一放,大声祷告道:
“朱姊姊,历来血债血还,谁有心把你害死,我和麟哥哥,不管走到天涯海角,也得为你复仇雪恨?”他朝龙女苦笑道:
“姊姊手持骊龙,我握著灵虎,龙虎双剑,正好会会这两位岷山高人,不论胜负如何,我定要让恶人看看眼前现报。俄哥哥和宝姊姊,正好为我们掠阵,人家不走,千万请别出手?”他把话说得如斩金断铁,那意思决非徵求麟儿同意,而且要用自己的武功艺业,洗刷那被人暗算的奇耻大辱。
麟儿知道盟弟个性,话一说出绝难更改,就也不再阻止,仅朝元儿笑道:
“好,一切小心,你和霞妹代我出手吧?”倩霞朝玉郎含笑点头。
宝琉也朗声笑道:
“黑夜深更,战来费力已极,我拿灯光助与如何?”
岷山师太冷然道:
“无知小辈们,不必惺惺作态,只管齐上便了?”随手把铁塞一拔,手压皮囊,嗖嗖作响,从袋里喷出一股红烟。烟到空中,凝而不散,酷似曹形,径可逾丈。
龙女和元儿,不知敌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可不敢冒然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