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疾病痊愈,当劝其出是非之门,一道偕隐!”
麟儿笑道:
“仪姊姊蕙质兰心,热情可感。离开青城后,有家难归,常觉伶丁孤苦。郭兄此来,对她真是天大喜事!”
祥武苦笑道:
“女大十八变,适才昏迷中虽然见她一面,可难担保她醒来不对我产生恶感?”
麟儿知道他对自己仍不无疑虑,当下也不欲多作辩白,仅谈谈笑道:
“祥兄不妨稍事盘桓,耐心细察,变与未变,始终可以看处出来,那时再下断言,尚不为晚!”相偕下山,就在山麓之下,找到药店,又买了煨药行头,然后,偕着祥武,-道返室。
时东方已明,朝霞初现,山景极美。蓦觉一条白影,如飞扑至。那是白衣龙女,她唤了一声:
“师哥,你怎么此时才回?”瞟见身后还跟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不觉把话顿了一顿,一双妙目,露出困惑光芒。
麟儿和祥武,互吃一惊,措愕间,宝琉也纵身而出,一见祥武,玉容微变。祥武因她是峨嵋长辈,辈份极尊,正待以礼参见,宝琉讪讪一笑,忙挥手止住道:
“往事烟云,情移势异,不妨暂把它丢开,待武林平静之日,你我再回到祖师面前,亲自谢罪,此时此刻,彼此均以平礼相见如何?”郭祥武知道此中关系微妙,遂也不再坚持,相对一礼,一笑而罢。
宝琉和龙女,均是满脸倦容,不待麟儿动问,立由宝琉诉说道:
“麟弟,愚姊无能,已出了极大漏子,眼前只有暂时相别,如不能将人救转,我也不耐多活!”
龙女也流泪道:
“我打算和宝姊姊,一道出侦察,不论生死安危,总得有个结果,否则便无法向你交待!”
麟儿倏地朗笑道:
“你们怎的说出这种显得生份的话来?天大的事,我也敢一手承担,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