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失利回山,必借机发泄。掌门恩师,一向容让,说不定对我大施苛责,小弟一死原不足借,但师母,义兄,还有…,”
蘅春撇嘴一笑道:“还有那如花似玉,对你请深似海的玉女云英姊姊!”话声一顿,把一付翦水双眸,盯在惠元的脸上,幽怨满怀道:“我猜得可准!”
元儿一脸严肃道:“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云姊姊和我一见倾心,为了我,不惜和她祖父闹翻,事到临头,嚼舌自尽,莫卜存亡。还有我那盟兄,一事不关已、终日为人忙,百折不屈,千苦不挠。峨嵋一战,伤上加伤。这两人,怎么样,我也认为是过命的知交,他们和我息息相关,如无怀念之意,那无殊负义忘恩,这样的人,也值得姊姊一倾么!”最后两语,委婉而情重。
蘅春确实深深感动,睫毛已湿,热泪盈眶,啜泣道:“你的一切,不说我也深知,本来,也不怪你。事有先后,情有独钟,我生来自怨命苦,此行,事先也和祖父计议。我可绝不为自己打算,但愿一切如我所料,能使你遇之呈祥,事毕归来,愿效北宫婴儿子,至老不嫁。事祖父以终余年,又何尝不是人间雅事?”说得元儿也落下泪来。
绝岩之旁,白光一晃,幽香阵阵,沁澈心脾。两人身旁,立纵落一白衣少女,看她那绰约多姿的身材,和左臂上的灯光,使人一见,即知为酷似龙女的方宝琉。她恬静得如九天仙女:长长的秀发,垂及后肩,鬓云微乱,白衣素裙,一尘不染,目光落在元儿蘅春身上,显得无比温柔。说她像女,这等打扮,更是无从区别。蘅春不由暗中喝采:“我见犹怜,确是人间尤物。”复又想道:“她热恋麟儿,只是人家已有两个,和我一样,白费心机,终难如愿!”
宝琉女望着两人,微微一笑,玉颊上,梨窝微露,笑可倾城,依依致问:“峨嵋之事,暂时已了,元弟弟想是准备返山了。”
女人好妒天成,蘅春也不例外,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