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反扣,似为囚人之气。惠元目视真人,似在等候吩咐。紫阳真人,立嘱启锁,元儿上前扭断。陆思南已迫不及待,扑上前,将石门朝外一拉。一般恶臭,从穴内传出,几使人掩鼻欲呕。真人不避污秽,步入石穴,玉佩光华一照,将洞内情景,一览无遗。众人不由同声痛恨,因为其状凄惨,目不忍睹!石洞之内,坐了一位妇人,一位女子。
那妇人,满头长发,几可及地,坐卧之处,不过一处一丈见方,凸凹不平的大石。败絮一床,又湿又脏,身上青衣布裙,已经腐烂,业已数处肉现,那种蓬首垢面,几使人一见欲呕。旁坐的女子,也是一袭青衣布裙,首若飞蓬,一脸憔悴,而且脸呈浮肿,一身似觉失灵。陆思南已痛哭失声,当场向那妇人身前扑去。琼娘也抱着那少女,呜咽地哭出声来。
真人与江汉神驼,俟众人情绪略形稳定之后,始含笑道:“田女侠和毕侄女,似被人打伤重穴,将一身功力散去,况且幽禁已久,治疗困难,好在本门所存灵药原多,复原有望这类伤势,不宜激动,只一咯血,便无幸免,赶快着人服侍,整理一身,立即出洞,觅地设法治疗,俟功力恢复后,毕侄女可随着劳道友,立返师门。陆道友和田女侠,暂随贫道往昆仑小憩,再作去处便了!”真人和江汉神驼,一干男侠,立退出洞外,守候诸人出洞。
约莫经过半时,田纫兰穿着云姬的服装,碧袄碧裙,虽然颜色太艳,此时此地,也只好将就了。毕瑶一身,和琼娘不相上下,衣着自无问题。田纫兰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脸上身上,都显得异常浮肿,走出洞外,一见天光,不由热泪双流,饮恨吞声道:“十来年已不见天日了,自忖必死。承韩老前辈,紫阳道友等人,共谋搭救,使此身恢复自由,田纫兰有生之年,皆感戴之日。”语罢,竟盈盈的拜了下去。毕瑶也在身后,一同拜倒。
韩若甫和紫阳真人,忙还礼不迭。就在峨嵋将息两日,田纫兰和毕瑶,服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