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大师兄主持。”言罢,不待元儿开口,竟拂袖而退。
元儿心如刀割,朝着师父背后,拜了几拜,旋解下灵虎剑,交与夫人,并说道:“剑为崆峒之玉,弟子已逐出门墙,受之有愧,仍恳师母将剑转交掌门,另赠有缘便了!”
夫人以为他对掌门。已怀不愤,不由一愣,立时泪流满面道:“孩子,你这样作,不显得过份决绝么?掌门人内心苦痛,恐怕比你只多不少!”
逍遥客和蓝衣秀士,也一同慰勉一阵,最后元儿只好将剑留下,泣道:“弟子即使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抱怨恩师。事久见人心,眼前,我无话可说。”
别过师娘和同门兄弟,正待飘身出洞。蘅却愿陪他一道下山,夫人含泪,携众相送,眼见元儿丧着气,带着沉重的步伐,消失于叶林乱石之中!
按下元儿的事,暂且不表!
在康蜀交界之处,有一大雪山,地处高原,山逾数千仞,广襄百余里,长年大雪封山,冰峰玉柱,宛如玻璃,寒风怒号,刺肌砭骨,极少人行。
山势回峰合抱,就在当中,有一冰岩,岩下有洞,雪光一照,洞如碧玉,白中泛青,乍看之下疑是玉宇琼楼。
石洞当中,有石如榻,上覆玄狐毛革,又软又温,榻上平卧着一位十四五岁的美少年,形似昏厥。
两旁却立着一儒一道,那儒服中年人,一袭青衫,玉笛斜挂,剑眉星目,气定神若。
那玄衣道人,面如满月,眸似星辰,三绺长须,几及胸际,手上除拿着一柄羽扇外,别无一物。
那玉笛文生,一手抚着少年胸际,不时皱摇首,似觉异常焦虑。
道人却袖手一旁,脸含笑意道:“大哥已是神仙人物,才通六艺,胸罗万有,平日对任何事,都看得透底异常。而今却为此子,自生烦恼,看来情之一字,纵是神仙也难摆脱呢!”
书生摇手笑道:“我一时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