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首沉吟道:“此来,尚有一事,必须和妹子一谈,不知蘅妹能否信得及我?”
春儿破涕为笑道:“姊姊这份貌象和优美气质,一见即使人着迷,不论天大之事,只须一语,无不首肯,更无不听!”
宝琉女唇欲启而霞生玉颊,几番欲言又止。元儿和蔬春,不觉大疑。惠元对她笑道:
“琉姊姊,你心中藏有何事?我也和春姊一样,凡与你我有关的事,无不悉听姊姊,要说,就请讲吧!”
宝琉女望了望春儿,慢吞吞地道:“那是十余年前的事了,为了练灭魔宝-,每晚,我得独赴峨嵋后山。灭魔神功,威力奇绝,却是十分难炼。有一次,水火失调,我一身燥热,无法继续,不得已,只有就壁上清泉,洗肌止热,幸亏功力不深,不一会,水火归元,渐觉舒畅,但人也显得特别疲乏,于是,伴着大石,昏昏睡去。醒来时,立觉自己身子,被人抱住,一惊之下,顺手一掌,抱我的人,竟未料到我醒得这么快。灭魔神功,中人必摧毁腑脏,以前既未使用,发掌也未必欲致人于死。
“来人却强忍内伤,将我一推而起,冷笑道:“韩某路过,见你睡倒,细看之下,才知尔水火失调。虽然已收既济之效,但功力用偏,阴极阳衰,正拟用本身功力,助尔脱困,不图一时不察,脱落神迹,挨上一掌,你是何人门下,如此手辣心黑!韩某倒愿一闻!”
“也怪我当时气盛,不但未曾稍加辞色,反疑他存心轻薄,藉此掩饰。当即冷冷答道:
“我是何人,凭你也不配问,你已受我一掌,震伤内腑,但以我功力尚浅,只需觅地清修,调息四十九日,不药可痊,惟必记住,在此期间,切忌使用真力,否则,内伤一发,和缓难医!’谁知此人心性,却也高傲异常,竟冷笑一声,掉首不顾而去!不半年,据本门弟子报称,后山山路旁,有一废洞,内有尸骨一付。衣饰服着,犹依稀可辨,察看之下,正是那被我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