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口问道:“柳姑娘难道已病人膏盲,无可救药了么?”
高飞龙怆然道:“虽然有救,但需要一位内功火候已达炉火纯青之人,才可替她舒通心经诸脉。”
何通对于治病一事,是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见别人专顾攀谈,他则大嚼不已。
白刚见对方目注自己,情知有相恳之意,心下暗惊讷讷道:“治病的事,只怕小可也无能为力。”
高飞龙只怕他不肯开口,一开起口来,即可搭讪下去,忙道:“小侠武功已超凡入圣,除你之外,再无第二人可挽林儿一命了!”
白刚心头大震,暗忖:“莫非她对于前事依旧索怀难忘,以致心经受阻?”
高飞龙见对方眉头紧锁,情知已经动念,急道:“小侠既有此武功,能替林儿费通心脉,也不为过。”
白刚认为救人要紧,只好道:“小可曾习过.一种推摩法,对于重伤恶疾,颇有功效,不妨为柳姑娘一试。”
高飞龙急道:“推摩法于事无补,因为心经乃百脉之主宰,气血之总汇,是以必须疏导诸脉使之归心,复由心脏使其回流于诸脉,才可周而复始,畅行无阻。若果仅以推摩法疏通外表,怎能深达里层?”
白刚听此老说来头头是道,确想增多几分见识,笑道:“老丈言之有理,不知应该如何救法?”
高飞龙注视白刚半晌,才道:“方法虽然简单,但又大有忌讳,方才风格要求小侠一诺千金,即因为此一顾虑之故。”
白刚摹地一惊,暗叫一声:“糟糕!方才真不该轻于言诺,这番怎生是好?”却又听高飞龙续道:“其实江湖儿女,大可摒弃世俗陋见。那方法名为‘移阳种阴’,男的以本身真阳移入女体,经一昼夜之久,便可使患者百病全消。”
白刚不知天下是否有此异术,曾见出嫁过的女子,玉肌丰满,体滑如脂,敢情真阳确有补益,但这事怎好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