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不知出处,老夫退出江湖已久,只道一切恩怨从此一笔勾消,想不到他们还要嫁祸于我,可见世上不但是恶人难做,好人更加难做。”
白刚见此老真情流露,想是所言不虚,忙问道:“听老丈所说,高飞龙似不该是老丈所伤,但白骨令为何在万全镖行出现?而且不仅一次。”
千毒圣手长叹一声道:“那是很久的事了。当年老夫因和神剑手有一剑之仇,事后闭关苦修十年,不料他已一命归天,当时遇上笑面秀士陶野,说是要向葛某的门人问罪,老夫一向不愿和晚辈动手,乃将一面白骨令请他转交冷世才,代为料理此辜。但不料竟造下此杀孽,你说白骨令不只见一次,难道还有第二次么?”
白刚道:“正是二次!”
千毒圣手道:“你看两个小旌是否一模一样?”
白刚道:“后来一面以蓝笔加了一个叉。”
千毒圣手哈哈大笑道:“放眼当今武林,谁敢和老夫分庭抗礼,值得老夫向他挑战?高老儿那点皮毛伎俩,不配,不配!”
白刚听来满心不是滋味,明知挑战的白骨令是冲着自己而发,但又不便明说而多树强敌。
千毒圣手又道:“那面小旌是否也在这里?”
白刚道:“方才被磷火焚化了!”
千毒圣手笑道:“这就是了。真的白骨令虽是一张绿纸,但烈火也难焚化!”
白刚灵机一动,笑道:“老丈手上之物,可是真品?”
千毒圣手将小旌反复细看,颔首道:“正是当初交与笑面秀士的一张。”
白刚拱手笑道:“小子有个不情之请,想试试这张能否被磷火焚化,不知可肯见赐?”
千毒圣手觉得这位小伙子倒也十分投缘,笑道:“倘若你用火焚化,老夫可以答应你一个心愿,若果焚不化,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使不使得?”
白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