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峰雪姥见他礼数周到,似无追究之意,旋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盘问我老婆子的去向?你好好说来,我不难为你就是!”
白刚被她反洁起来,不禁愣了一愣,再施一礼道:“晚辈名唤白刚,只因……”他因阻挡梅峰雪姥,自知理亏,一时说不下去。
梅峰雪姥听他报出名头,同样感到诧异,反问道:“你认得皇甫碧霞么?”
白刚见她又问起另一件事,顿感松了一口气,答道:“小子与皇甫姐姐有数面之缘,并听她说你老人家就是她的师尊……”
梅峰雪姥脸色突然一沉,喝道:“好小子!原来你就是白刚,我正要找你算账……”
她似乎又想起另一件事,又改口喝问道:“方才那红衣女子,是不是那残婢?快说!”
白刚被梅峰雪姥一顿叱责,不免有点气恼,但因对方是皇甫碧霞的师尊,而皇甫碧霞又于己有恩,只好忍下一口气,仍然拱手道:“老前辈要找小子不知有何指示,请先告知……”
他略一迟疑,又道:“方才确有一位红衣女子在此,但不知老前辈所问的又是何人?”
他本想据实说出,但想起胡艳娘临走时的慌张,又替她隐瞒片刻。
梅峰雪姥寒芒似的目光在白刚脸上转了一阵,忽又声色俱厉,喝道:“你这小子居然敢明知故问,假装糊涂。好!你既敢欺我霞儿,想也没把我老婆子放在眼里,让我试试作有多大狠劲!”
白刚一听话里有因,同时又记起皇甫碧霞曾对自己显出憎厌的神态,急道:“老前辈且请息怒!晚辈委实不知内情,如说欺侮皇甫姐姐,小子真也不知从何说起,因为皇甫姐姐是小子的救命恩人,小子怎会做出以怨报德的事?”
再峰雪姥寿眉耸了一下,语音较缓道:“那么,方才那红衣女子是谁?”
白刚心里有点为难,旋想胡艳娘已经去远,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