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她先见何通头一次回答,白刚已微露埋怨之意,这时又拦话插口,当然知道另有隐情,不禁冷笑声道:“好一个正人君子,原来是食言而肥!”
白刚被她说得做脸通红,无法开口。
胡艳娘于心不忍,又道:“我知你宅心善良,怕见仇杀火拼的事,所以不肯将真相说出,我也不忍使你为难。就这么好了,要是他们是来和本帮作对,你可不必说话,不然,你就摇摇头也行。”
这是一种演哑剧的方式,而且是就是,非就非,投有半分转圜的余地。白刚是诚实君子,既不能否认,又不能承认,只好垂头深深叹息一声。
何通见那胡艳娘迫得白刚叹起来,又破口骂道:“你这婆娘欺人太甚,咱就完全知道,也偏不告诉你!看你到底怎么样?”
胡艳娘气恼道:“傻兄弟!你别以为我胡艳娘真不敢惹你?”
“你敢怎样?”何通一挺胸脯,还要双手攒拳。
胡艳娘气得粉脸铁青,叱一声:“你这傻小子真不知死活,阎王爷不肯收留你,你硬要向鬼门关里闯。”她双目紧瞪在何通脸上,缓缓站起身子。
白刚见势头不好,赶紧上前拦阻道:“堂主息怒!敝友确是浑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小可在此陪礼了?”
胡艳娘不禁“噗哧”一笑道:“我吓吓他吧,谁与他一般见识了也不要……”
那知一语未毕,石室外面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霎时群山回音隆隆不绝。
胡绝娘情知有变,一个转身已冲了出去。
何通望了白刚一眼,问道:“白刚!咱们走不走?”
“出去看看吧!”
怪石外面,雪已停,风已小,两人出了石隙,极目凝视,只见夜沉沉,白雪皑皑,悄然一片静寂。峰上方圆数亩地面,并无任何异样。
依照白刚的意思,便要举步回转,何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