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碧霞强他不过,只好由他先走,自己紧跟在他身后。
入洞三五丈后,洞口折光已完全消失,白刚眼前一片漆黑,只好扶壁而行。皇甫碧霞已练就“虚室生白”的本领,把洞里情形看得十分清楚;但她童心未泯,见白刚摸索得象个瞎子,也觉十分有趣,存心看他的笑话,索性不出手相扶。
但这深洞曲折黝黑崎岖,没有多久,白刚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向前跃出。
皇甫碧霞如再不出手,那怕不把他跌个头破血流?笑了一声,同时一步跨前,将他拉了起来。那知在好笑中不觉用力过大,竟把白刚拉得住她双峰一压,心头一震,脚下一滑,两人同时倒下,滚成一团。
这时,她真个又羞又急,好容易将白刚由她身上推直起来,自己也娇喘吁吁站起身子,嗔道:“你这人真可恨,要你守在洞口,你偏要来,害得人家跌了一交不算,还被你……
呸!可恼!可恼!”她自觉那“压在底下”的话,十分不雅,只好娇骂几声。
白刚何尝不是惊得心头卜卜乱跳,被皇甫碧霞骂了起来,更加慌乱,急忙一揖到地道:
“刚弟真是无能,反累了好姐姐!”
皇甫碧霞又“呸”了一声,笑起来道:“还说哩!伸手过来,让我牵你走!”
白刚被她牵着,走起来也觉得快了许多,约有半个时辰,出了另一个洞口,但见艳阳清宪,一处十多亩的谷地展现在眼前。
谷地两旁,许多三角旗形的小峰,一列一列向外延展。右面旗峰之间,伸出一道溪流,曲折蜿蜒,横过前面,向左面的群峰流去。溪流对面,是一座树林,树木高大,结实累累。
谷中温暖如春,与危岩上相较,直是两个不同的季节。
两人走往对岸,但见枝头累累尽是熟透了的苹果。皇甫碧霞一时兴起,轻身一跃登技,摘下两只碗口大的苹果,分一只给白刚,自己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