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知!”立即四下张望,要寻个石洞藏好金蜈蚣,红姑已笑着道:“我看,我们都不必顶嘴子,大家轮着来守候,好吗?”
于志敏道:“好倒是好,可是,我不愿作徒劳无功的事,我认定魔党过午才到,这时正该睡觉!”
王紫霜一噘嘴道:“我偏说是午前便有人来,你这懒虫想睡尽管回去睡,我和红姑在这里守着!”
于志敏笑道:“我倒要看你们守株待兔,兔儿不来,先把你们急死……”
话音未断,王紫霜已叱一声:“你说什么?”
于志敏一声朗笑,已离开原地百余丈远,说一声:“我替你们赶兔子去!”啸声划破长空,人已去远。
红姑再望过去,只见一点白影一闪而逝,心知他在这一瞥间,已走出十里开外,不由得对着王紫霜感叹一声道:“妹妹!你们这套绝顶的功夫,真不知怎么学来的!”
王紫霜对这位同衿义姐的感叹,真个无由作答,只好一笑作罢。
当下两人趁着天色未亮,把于志敏留下来的假蜈蚣缩了又伸,伸了又缩,演练了好几遍,然后把它盘在崖石后面,只露出半个巨大的脑袋对着下面那条山径,再把一只金蜈蚣放进假蜈蚣的嘴里,又演练呼唤几遍,待金蜈蚣认定方向,来往几遍,才躲到崖下抱膝枯坐,一面运功,一面守候起来。
旭日东升,朝曦把云海峰雪染成一片金黄,这两位恩爱一体的姐妹冥目敛神,体会静里生明的无上妙谛,对于眼前的美景,浑如未觉。这山道既然是交通要衢,自然有不少肩挑背负,甚至于以犁牛作为运输工具的商队来往,只因崖壁如削,且有百几十丈高,那些为生活鞭策得腰弯背驼的人,并没有谁愿意花费一瞥的光阴,望这与他不发生任何关系的山崖,所以这一对姐妹花,连到伸出半个怪头的假蜈蚣,也不为人所发觉。
但是,崖上人的心情可不一样,每逢听到有人登上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