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她盛汤的穆扬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问,“怎么了?”
“我下周好惨啊!”温惜吓得饭都吃不下去了,“我要在家待着闭不出户!”
“那我呢?”穆扬追问,“我是水瓶座。”
温惜把页面往上翻了翻,“水瓶座,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人生前途一片黑暗,水星逆行,土星逆行,海王星逆行……”
“我也这么惨?!”穆扬目瞪口呆,“那、那宋儒儒自己呢?”
温惜指尖飞快滑动又将页面往下翻,“射手座,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人生前途一片黑暗,水星逆行,土星逆行,海王星逆行……”
“什么鬼啊!”穆扬大吼一声把手机拿过来,上下这么一翻,十二星座无一例外,各个都是众星逆行!“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这么惨啊!”
温惜扁扁嘴,“我看是宋儒儒很惨很惨吧……”
温惜这话说的不假,宋儒儒这一周都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就连周末都没有好转。她在家疯狂打扫卫生转移注意力,却因为从床底翻出那双丑炸的“七星牌”拖鞋忍不住大哭了一场。好不容易下午叫了个麻辣烫外卖,吃了两口心情刚刚好转,结果外卖小哥打电话说把别人的饮料错装进了她的外卖袋,让宋儒儒从阳台窗户给他丢下去。宋儒儒依依不舍放下筷子,拿起外卖袋走去阳台,还没来得及看清外卖小哥的位置,倒先看见一辆熟悉的车从地下车库开出去,她手一滑纸盒装的旺仔牛奶就直愣愣地砸了下去。
“哎哟!我的头!”
宋儒儒连外卖小哥的惨叫声都置若罔闻,只是傻傻地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不是nm250,他开着那辆说好了副驾驶只给她坐的车出去了。
等她返回餐厅,就连麻辣烫都吃不下了,索性饿着肚子去床上躺尸,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才醒来。宋儒儒起身去上厕所,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