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边尧单独来找自己,她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他也八字不合,让儒儒离他远点。“你是因为儒儒的事来找我吗?”
“是的。”边尧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旧报纸递给月真师傅,那是一份二十年前刊登了音乐厅火灾的头版页,“我想问问您这件事。”
月真师傅蓦然愣住,有些吃惊地看了边尧一眼,“你为什么来问我这件事?”
“我听说您曾在火灾后赶到医院替其中一位遇难者办理了后事。”边尧坚定地说,“我想问您那位遇难者是不是儒儒的母亲?”
月真师傅不是没有想过秘密会有藏不住的时候,但她毕竟带着儒儒离开了b市,一晃也过去二十年,她早已认定那段过去会被永远封尘。上天竺后山发现唐墓的时候,她也发现了修颉颃的存在,从那天开始她就感到不安,害怕修颉颃会闯入儒儒的生活里,她多次想要阻止却始终无能为力。此后她便开始害怕秘密会被发现,害怕儒儒受伤,但她始终没想过第一个发现的人竟然会是边尧。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虽然她知道边尧能来问她,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但下意识还是做出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就像当年她也想为宋佳宁做一些辩解,但最终也只是徒劳。
“我知道儒儒的母亲二十年前因为火灾去世,而颉颃的父亲也是。我去查当年的报纸,上面写其中一位遇难者的姓宋。”边尧坦白地将自己发现的过程向月真师傅复述,“我也找了当时做新闻报道的记者,虽然时间久远他也记不太清楚,但却很清楚地记得事发后是一位尼姑来医院为宋姓遇难者办理的后事。这些线索合在一起,我想只有1%的可能不是儒儒的母亲。”
“什么可能?”月真师傅问道。
“那就是儒儒的母亲不叫宋佳宁。”边尧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我想知道,儒儒的母亲究竟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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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