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看了一眼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两个人,自言自语地说,“修专家性格这么正直,肯定不会和搞外遇搞出孩子的人有关系……那人究竟叫什么来着,修……好像和飞机有关,修跑道?修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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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宋儒儒问修颉颃,“这个主意不会也是姬师傅出的吧?”
“不是,我是请他帮忙的。”修颉颃有些得意地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宋儒儒点点头,“我想也是,脑子正常的人都想不出这种办法……”
“不正常的办法有效就好。”修颉颃有了三天的答复心情甚好,任她说什么他都乐意听。
宋儒儒佩服他无所畏惧的天真,好奇地问他,“要是我刚才不去推你,你也真的不动?”
“你一定会推我的。”修颉颃特别笃定地说,“所以我没有考虑你不推我的后果。”
“那你就一点不担心不害怕?”
“会害怕的。”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我每次开车载你的时候都很小心,害怕不小心出事会连累到你,但我一个人的时候就没那么害怕。所以我很怕你推不动我反而会受伤,别人我不相信,才去请姬师傅帮忙。”
宋儒儒撇了下嘴,嘲笑他说,“难不成姬师傅开车就能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去?”
“但他能保证控制不住的话,撞我不撞你。”修颉颃语调平和地说,“那就够了。”
“你是不是傻?”她虽然心中一暖,但嘴上还是略带嫌弃。
可就像她知道的那样,在修颉颃的认知体系里面子没那么重要的地位,况且他一向有自知之明,“我是挺笨的,所以我才不明白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承认错误、放下包袱才会更轻松呢?”
她将目光投向车窗外,山道曲折盘旋,繁密的树木从她眼前飞快地闪过,过往的画面一帧帧浮现……她独自一人为母亲守灵,她手捧骨灰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