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气雾蒙蒙的,辣油和酱香味弥漫在空气里,他们的话题与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意外的真实感。
没有浪漫的情调,也没有盛大的宣誓,没有刻骨铭心的台词,也没有感天动地的场面,只有质朴到不带一丝杂质的感情,天真又纯粹。
要不要告诉他呢?宋儒儒犹豫不定,是不是应该先算一算呢,可还是应该听从自己的心吧,这样日后才不会后悔啊。就算他们八字不合,那也并不影响她的主观情感。就好像都知道火锅烧烤对身体不好,但嘴巴就是想吃呀!
她放下汤勺,抬起手来,竖起拇指和食指上下比划,“大概有这么……嗯,没这么多……还是有点……应该是这么多的……”
修颉颃睁大了双眼等着她估值,也在等她说出后面的宾语。
可喜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一震,宋儒儒手一抖,拇指和食指啪叽一碰,估值瞬间归零。
修颉颃傻了。
宋儒儒拿出电话一看,竟然是月真师傅的号码,她有些疑惑地按了接听,“喂?师傅……”
修颉颃坐在一边,低着头模拟方才宋儒儒的估值动作,这么多是多少啊?是多好还是少好呢?要是喜欢那当然越多越好,要是讨厌那还是归零吧。
接电话的宋儒儒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方才还红润的脸颊瞬间褪色,“好,好,我马上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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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宋儒儒的是照顾月真师傅日常起居的小尼姑,说今天一早月真师傅看后山的板栗熟了,拿着竹竿就去打板栗要寄给宋儒儒。清早山上露水重,月真师傅近年来心宽体胖,上了年纪动作也不大灵活,一不留神就从山坡上滑了下去,后脑勺磕在青石台阶上,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庙里的小尼姑们七手八脚把月真师傅抬下山,先去了山下的诊所,哪知医生一看说脑出血要开颅手术,让她们赶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