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ss……”时,宋儒儒看到温惜在台上重重地跺了一脚,十二公分的尖头高跟鞋差点插进木地板里。
宋儒儒打了个哆嗦,她感觉温惜经历过人生大事后变得成熟了,也升级了,或许技能冷却都不需要一周了,48小时就可以满血放大招了。她连连退后几步,决定今天还是不要在这里散心的好。她一转身,却和身后的阮教授撞了个正着。
阮咸看到宋儒儒稍稍一愣,宋儒儒也傻了眼,如果没记错的话,她骗走阮教授的头发后并没有告之“发卜”的结果,当然结果现在也不重要了。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忽悠阮教授了。
“我原来真以为你是温惜的舅妈呢。”阮咸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结果温惜说我一点都不了解她的生活,我才知道你是她的好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宋儒儒对阮咸有一种天然的同情心,其实她能理解温惜的态度,也完全明白温惜的立场,只是她太早失去了母亲,对于坚持找女儿的阮咸自然就多了一分亲切。也许对宋儒儒来说,她所期盼的并非是温惜与阮咸有何进展,而只是那份失去后再度团圆的心情。
她莫名就圣母了一把,安慰了阮咸一句,“温惜就是这样的性格,她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不会妥协。”
阮咸知道自己给不了温惜答案,这不是温惜的错,而是她的错,但即便她后悔、难过、悲痛,她还是无法给出答案。“我知道,但我没有办法回答她。”
“就连她父亲是谁,都不能说吗?”宋儒儒追问了一句。
阮咸神色凄切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告诉她……”
宋儒儒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也问过母亲这个问题,她想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可直到宋佳宁去世,她也没能得到答案。
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她经常问,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不问了,因为知道不会有回答。母亲带她去庙里烧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