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之下就吩咐道:“你也去追赶那些贼人,追不到就别回来了。”
啊?
陈忠珩傻眼了。
此刻他觉得不回来也没啥,可某的晏月啊!
某怎么舍得我亲爱的晏月。
他含泪出宫,本来想跟随皇城司的人出发,却听闻沈安去了出云观。
“都知,去何处?”
随行的宦官觉得自己倒霉催的,竟然被连带了。
汴梁最精锐的骑兵已经出发了,他们拖在后面有屁用,只能吃灰。
他们一路出了汴梁城,刚想打马疾驰,就听后面有人喊道:“闪开!”
草泥马!
陈忠珩的心情正在极度糟糕的时候,听到这嚣张的喊声,不禁恶向胆边生,回头骂道:“哪个粪坑里爬出来你这条……沈安?”
城门那里,十余辆马车鱼贯而出,最前面一辆马车上,石板驾车,沈安就站在敞开的车厢上,双手扶着木板,看着格外的拉风。
“老陈!”
马车轻盈的跑了过来,竟然是双马拉车。
“你这是弄什么?”
陈忠珩觉得沈安大概是疯了。
沈安笑道:“来不来?”
陈忠珩想了想,“好!”
他下马过去,随行的内侍傻眼了,“都知,那某呢?”
“你回去。”
陈忠珩上了马车,发现车厢很简单。
“把绳子绑着腰。”
沈安指指自己的腰部,一条绳子一头系在车厢上,一头绑住了他的腰。
“弄这个做什么?”陈忠珩有些笨拙。
“某来!”沈安出手,把绳子绑在他的腰上,用力一拉。
“哦哦哦……要断了!”陈忠珩只觉得腰那里一阵剧痛。
“没怎么用力啊!”
沈